她平静道:“交下赎金,我被关大牢了。”

其他人是被开红,杀人没有罪恶值,她却是主动开红挑衅,又杀了好几个人,ID鲜血淋漓,走到大路边就被官兵逮捕,关进深不可见的地牢。

杀人坐牢,没毛病,要出去就得交钱,也没毛病。

“在哪儿交?”北崖问。

“衙……等等,我不出来了。”应珑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我看看蹲大牢有没有事迹可以过,估计有,才五小时,我挂机吧。”

“随便你,你要赎金就让瓜瓜给你交。”铁马秋风道,“挂红都报销,瓜,我往你卡上打一万块,你看着办。”

瓜州满头黑线:“做账很烦啊。”

“一万块做什么账。”铁马秋风说,“我们宵夜去了,定位我发你。”

老板拍拍屁股走人当然潇洒,好在应珑有正当理由摸鱼:“我蹲大牢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瓜州对她总有一分疏离的客气,“云裳还下本吗?”

云裳想你说:“下的,我没事做。”

“那我安排。”-

铁马秋风换了套衣服,开车到常去的宵夜馆子,停完车打电话给北崖:“你到了吗?这边停车场从后面进来。”

“到了。”北崖说,“看见你了。”

铁马秋风抬头,视线与一辆滑进停车位的自行车相撞。

“啧啧,都崔克了,怎么不整个蝴蝶,这辆丢路边都没人要。”铁马秋风故意嫌弃,“我看都不用锁。”

“嗯,不锁。”北崖打开他的后备箱,把自己的车放进去,“这样就行了。”

“日,老子新买的车!”铁马秋风给他一拳,被他躲开,还了一脚。

“算了。”铁马秋风自诩比他大三个月,友(忍)爱(气)手(吞)足(声),“不和你计较。”

两人走进店里,微暗的灯光,小小的木制小方桌,吧台有人在喝酒。

微风徐徐,空气都是墨西哥菜和烟酒的味道。

“许图南,你喝什么?”铁马秋风自己点了酒,又加了烧烤、玉米饼和塔克,“辣香肠吃不吃?”

“吃,喝可乐。”北崖本名叫做许图南,“一会儿我送你回去。”

“行。”铁马秋风……好吧,他的本名叫张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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